格格


 

早晨醒来,枕套上有些许斑驳的痕迹,不太确定是眼泪还是口水,也看不出咸淡。


有些事真的难以追究它最初的模样,连当下的状态,有时也实在说不清楚。就像辗转多回,现在落到地上究竟仍是梅花呢还是变成了一地鸡毛,谁能说得上来。


而且而且,人呐固贵在自知,又何尝不是难在自救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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